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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ll无】性别认同障碍患者(12)

“尊上在不在?”无剑小声的询问道。

“在。”白发红瞳的小哥领着无剑,“跟我来。”

像泄了气一样,无剑软绵绵的跟着飞燕走了过去,灵蛇正在开会,他淡淡的金发老老实实绑在一起,看不出卷发的模样,半公开的室内环境,会让人偶尔能听到会议的声音,灵蛇有一双好看的要命的祖母绿色的眼睛,很凶也很威严,他看见了无剑,无剑眨眨眼睛笑了一下,其实灵蛇没有那么让无剑害怕,他只是让无剑感觉到了危险,哪怕这危险并不会针对无剑。

可她现在不得不呆在灵蛇身边,她不觉得自己的脑子真的出了问题,至少在一个潜在的暴躁人格的身边她自我感觉良好,当然,这些她都咽进了肚子里。

“尊上?”无剑老老实实的等着会议开完,灵蛇跟无剑差不多高,这让无剑会更容易对上他的视线,她紧张了起来,像是被蛇盯上的小动物。

“这是谁?”灵蛇很自然的给了她一个拥抱,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,天罡感觉无剑像是浑身炸毛的刺猬收起来尖刺,“这是天罡,你知道的,灵虚的徒弟。”

“全真教?”灵蛇扫了天罡一样,“你到底还是同意了?”

“我没有理由不同意秋水道长的请求。”

“秋水,是归一吧?”

“啊?什么?”无剑明显没有理解他的调侃,或者说,在她有机会反应过来,这件事情已经被轻轻的揭过去了,“来到都那么晚了,要不要先去休息。”

“啊?啊。”无剑愣了下,然后回答到,“我可以的。”

她不着痕迹的躲开了灵蛇的身边,平静的回应道,“这个月一个周之内玉箫会要我的体检报告,我绝对过不了的。”

“你是要本尊帮你?”

“我不想骗玉箫先生,”无剑带着僵硬的微笑着开口,“所以我想在事情完全暴露之前完成这些事情。”

“好,你随本尊过来。”灵蛇把目光从无剑的身上滑到天罡,然后又重新回到无剑的身上。

“本尊一向觉得既然魍魉为无用之物,就不需要半分同情。”灵蛇慢慢的把针推完,“你既然给本尊试药,我自然让玉箫无法让你强制休息,可你要告诉本尊为什么。”
“我想找到他们说的魍魉王,我觉得我有必要知道他是谁。”
“无非是枉死之人执念过深,何必如此深究。”灵蛇抽出针头 带出一点点细小的血液颗粒,棉棒压了上去,无剑低着头,“尊上与圣火很熟吗?”
“我们方向不一致,我是搞学术的,跟那种三流的心理咨询不一样。”灵蛇把残余的医疗器械整理好,“比起治疗现在的你,本尊更想看看你死后的大脑组织到底哪块病变了。”
“像我这种人死了,必定是尸骨无存的。”无剑回应着灵蛇愕然的目光,“我啊,当年亲手杀了师父,这样的人要是有好下场,岂不是苍天无眼?”
“独孤求败死因是魍魉的剧毒发作,毒性早已进入心脉,他是何等的内力,是算准了死在你面前的,又与你何干!”
“我救的了他的!”
“你救不了,”灵蛇一字一顿的说道,“他是生吞了魍魉心魄,神仙也救不了他,他死在你眼前,他害的你背上了毒杀亲师的骂名,他让你们师兄妹反目成仇,十年了啊,无剑,十年了,你受了多少委屈,你师兄们可曾帮过你一次?”
“不,至少紫薇.......”
“他会信你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无剑小心的蜷缩起来,在恐惧的时候人会抱成团,类似于婴儿的形状来给自己安全感,灵蛇知道无剑还是不愿意承认,不是所有伤口都会随时间愈合,至少独孤求败的伤口不会,他会像影子一样紧紧跟着无剑,一遍又一遍的伤害她。
“无剑,你要面对这一切,已经那么久了,我可以帮你。”灵蛇慢慢走到无剑身下蹲下身体,“让人知道这些没有那么困难。”
“灵蛇尊上,”无剑伸出手,那只手被灵蛇温柔的握住,无剑的手掌温暖手指却冰凉到失去了温度,“我很感谢您的好意,无剑心领了。”
“她出事了。”
“什么?”飞燕还在给茶过水,“试药在人体阶段的确存在风险,但我们不是什么小作坊,可以保证无剑绝对不会有后遗症。”
天罡陡然起身推开了飞燕 ,从门厅到灵蛇的实验室要走极远的路程,飞燕的轻功了得,数次出手阻止,却仍然挡不住天罡的执拗的靠近。
飞燕冷冰冰的看着天罡被门上的电子锁拦在门外,“都跟你说了你进不去。”
“让我进去。不然这扇门就别要了。”
“你!”
“无剑!”
“天罡?”无剑寻声转过头来,“我还没有试药完呢?”
“无剑?”天罡把快步把无剑和灵蛇隔开,“你告诉我,你眼怎么了?”
“看不见了。”无剑回答道。




“今年剑主才十七岁呀。”秋水看着无剑在望着天空。
“嗯。”无剑一瓶一瓶的喝着酒,“无剑的酒量不深,此刻不胜酒力,不想怠慢了道长。还请道长先为离开。”
“没关系,我这个时候找剑主,不想理我也没关系。”无剑终于放下酒看着秋水,“秋水道长找我何事?”

“我感觉剑主今天闷闷不乐。”

“今天我看见了化作了魍魉的全真弟子,他们到还是挂念着全真。倒是令人羡慕。”无剑望着的深蓝色的星空,她很安静的哭泣着,孤孤单单的盘坐在全真古松旁的青石,横七竖八的倒着空掉的瓶子,“我也很感谢全真愿意在我声名狼藉之时愿意邀我。”

“剑主的实力当仁不让,全真邀剑主于情于理都是合适的。”

无剑跳下地来,她的步伐混乱,身子却轻灵奇诡,“我在游玩时认识了一个新朋友,擅长醉酒之时挥剑作诗,可学了他好久,酒量也没有见长,也还是没有办法舞剑的时候吟出诗来,倒是这剑术,让我捡了七八成,颇令他生了好一顿闷气。”

“剑主在剑术上的造诣颇让人惊讶。”

“你喊我无剑便是。”无剑的剑气凌冽的刺开刺骨的山风,她的剑太快,以致于连风都被刺穿了,那一剑点在了秋水的心尖,虽连衣角都没有刺破,却有着一种刺骨的寒意,那剑太张扬太锋芒,说不清是无剑还是她口中的剑客的张狂。

“我是来拜托无剑一件事情的,说起来有一点乘人之危,”秋水缓缓的别开剑尖说道,“归一掌教不久,但全真的下一代其实早已经是提上日程了,我希望如果有一天能拜托无剑,无剑可不必推辞。”

“归一还很年轻,秋水道长。”无剑的剑气被山风卷走,“实在不必如此早的做好打算。”

“未雨绸缪罢了。”

“秋水道长,你的眼睛很像星星。”

“叫我秋水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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